孟扶摇的脸色彻底冷沉下去。
睿渊觉得没意思极了，他真希望能在她脸上看到点其她的表情。
他起了坏心思，在众人沉默的时候突然伸手摸上孟扶摇的脸，同时手搂上她的腰，薄唇勾起：“打败她们，我给你一晚五千，比她们都多。”
后面的女人眼里都不约而同露出羡慕的情绪，心想这个生面孔还挺值钱。
现在行情都喜欢这样的了？
有几个偷偷在后面试着板起脸，但又怕这样会惹怒金主，这个度还挺不好把控的。
“睿渊。”孟扶摇眸底终于露出点怒气，“你觉得这样很好玩？”
睿渊遗憾的收回手：“既然你不愿意，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他坐回沙发，又搂住御姐的脖颈：“今晚你跟哥哥走？”
御姐当然乐意，忙不迭点头：“好，都听哥哥的。”
“你看看人家。”睿渊抬眼瞥了一眼孟扶摇，“要听话，才有人爱知不知道？”
跟在孟扶摇身后的南霜都快看不下去了。
她很难想象自家老板生气的模样。
另一边其中一个女人见孟扶摇不说话，伸手碰了碰她，压低了声音：“我说妹子，五千真的不少了，你既然出来做这一行就别放不开了，你要是同意，我们几个也会帮你的。”
南霜忍不住了：“孟总，要不咱们先走吧。”
女人们面面相觑：“一个总还出来干这个，这行业什么时候这么卷了？”
睿渊什么也不做，就坐着看热闹。
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，但谁让孟扶摇非来管他的事？
“是啊孟总，再不走明天的头条就是孟氏集团的女总裁出来做陪酒女的新闻了。”睿渊故意朝她挑衅一笑，还抬了抬酒杯。
但这话一出，二十个女人不淡定了。
孟氏集团的女总裁？！
完了，她们刚才都说了什么啊？明天会不会被封杀啊？
尤其是跟孟扶摇说会帮她的那个女人，吓得都快打颤了。
这样的态度让睿渊很不满意，一定敬业精神都没有，竟然怕一个孟扶摇。
他都不怕。
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，拿出一沓钱扔到桌子上：“拿了钱就走吧。”
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，直到有第一个人伸手，其他人也就不再犹豫。
只有睿渊身边的御姐没动。
他挑了下眉：“你怎么不走？”
御姐虽然心里也有点忌惮，但还是鼓足了勇气没动：“我听哥哥的。”
睿渊的心情又愉悦起来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御姐犹豫开口：“娜丽莎。”
“真名。”
“江婉。”
睿渊点头：“行，江婉，跟我走吧。”
说着他就拿起外套站起来，然后继续忽视孟扶摇难看的神色，与她擦肩而过。
江婉顿了顿，也跟着离开。
林知棠以为孟扶摇会拦着的，但睿渊的身影从酒吧消失，孟扶摇都没有动作。
她有些诧异：“你不追？”
孟扶摇淡淡看向她：“他不愿意跟我回去。”
许是喝了点酒，又或许是和孟扶摇接触了几次，发现她这个人其实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，林知棠的胆子大了点：“你这样冷冰冰的往这里一站，连语气都是命令，他肯定不和你走。”
“我和阿渊认识这么多年，他最讨厌被管束，被命令，所以才和伯父水火不容。”
孟扶摇沉默着不说话。
林知棠也不在意：“不过你放心，他不是乱来的人，估计出去就和那小孩分道扬镳了。”
她有意替睿渊挽回点形象。
没想到孟扶摇却说：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