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我浑身发抖,却听见自己笑了。多可笑啊,她保护陆明远的样子,真像个英雄。
车门刚关上,林岁就掐住了我的脖子。“沈砚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
”她指腹摩挲着我颈侧的淤青,“敢***他?”我后背抵着真皮座椅,
呼吸发紧:“我只是去看演出。”“撒谎。”她猛地收紧手指。氧气被一点点剥夺,
眼前开始发黑。我下意识去抓她的手腕,指甲在那块名贵腕表上留下划痕。林岁突然松手,
我剧烈咳嗽起来。“脏。”她抽出丝巾擦手,“别弄脏我的车。”刚进门,
林岁就掐着我的脖子按在墙上。“林总,”保镖递来监控视频,
“沈先生在后台待了二十分钟。”林岁盯着屏幕,眼神越来越冷。画面上,
陆明远正笑着递给我那个便当盒。“你跟他说了什么?”她掐住我下巴,“嗯?
”我嘴唇发抖:“..只是夸他拉得好。”“撒谎!”她突然暴怒,一巴掌扇过来。
我摔在地上,嘴里泛起铁锈味。抬头时,看见保镖欲言又止的表情。“说。
”林岁的高跟鞋踩着我的手指。保镖低头:“沈先生看陆先生的眼神,不太对劲,
像是要杀人一样。”林岁笑了。她蹲下来揪住我的头发,逼我仰头:“嫉妒疯了是不是?
”我疼出眼泪,心口再次传来钝痛,却笑出声:“是啊,我嫉妒他。”话没说完,
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。林岁拖着我走过大理石地面,一路来到餐厅。她掀翻玻璃茶几,
满地碎片像钻石一样闪闪发亮。“跪上去。”我僵在原地。林岁拿出手机,
屏幕上是疗养院的实时监控,我爸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哀嚎。“我数到三。
”她的高跟鞋逐渐用力,“一。”我膝盖发软,几乎快要崩溃。“二。
”高跟鞋的鞋跟擦过我脸颊,冰凉刺骨。扑通。玻璃碴刺进皮肉的瞬间,我死死咬住嘴唇。
温热的血顺着小腿往下流,在地板上汇成暗红色的小溪。林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“疼吗?
”她拿过身旁保镖的皮带,皮带抽下来的瞬间,我听见自己后背皮开肉绽的声音。
背后的旧伤疤裂开了,那是为她挡刀留下的。“看看这些恶心的疤痕,你这副德行,
”林岁扯开我衣领,“连给他当替身都不配。”我趴在碎玻璃上,意识开始模糊。
恍惚间听见她在打电话:“对,今晚就送过去。
”她把镜头对准我血淋淋的腿:“沈先生的父亲,看看你儿子。
”屏幕那头传来我爸撕心裂肺的哭声。林岁挂断电话,
皮鞋尖挑起我下巴:“今晚送你去个好地方。”她转头吩咐保镖,“贫民窟三号巷,
多找几个流浪汉‘照顾’他。”保镖拖着我往外走时,我抓住门框:“林岁!
”她的怒火还没有消散,头也不回地上楼:“别死得太快。”夜风灌进伤口,
疼得我浑身发抖。保镖把我扔进小巷子里,不远处传来流浪汉窃窃私语的声音。还有四天,
可我等不了了。我要让林岁,再也威胁不了我。6我从小巷子跌跌撞撞避开流浪汉回到公寓,
膝盖上的伤口还在渗血。林岁昨晚的“惩罚”,让我走路都困难。手机屏幕亮起,
是张医生的消息:【沈先生父亲情况恶化,必须立即转院】我盯着那几个字,手指发抖。
林岁说过,只要我敢接近陆明远,就会让我爸生不如死。现在,她做到了。
浴室镜子里映出我惨白的脸。脖子上是林岁昨晚掐出的淤青,手腕上还有勒痕。
我拨通一个昨天联系过的号码:“黑哥,今晚就送我爸走。”“价钱翻倍。
”电话那头声音嘶哑。“成交。”挂掉电话,我从衣柜暗格取出准备好的护照和现金。
还有那瓶助燃剂,前世林岁就是用这个,烧死了告密的手下。天黑得很快,我站在窗边,
看着楼下停着的黑色轿车,林岁派来监视我的人还在。手机震动,
是黑哥发来的暗号:【鸟已离巢】我深吸一口气,点燃了窗帘。火苗窜得很快,
浓烟瞬间充满了房间。按照计划,我该从消防通道离开。但腿上的伤让我摔了一跤,
疼得眼前发黑。“沈砚!”我猛地抬头。林岁站在门口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火势越来越大,
热浪烤得皮肤发疼。林岁大步走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:“你想死?
”我看着她被火光映红的脸,突然笑了:“林总亲自来给我收尸?”她眼神一厉,
拽着我往外拖。我拼命挣扎,指甲在她手背上抓出血痕。“放开!”林岁冷笑,
直接让保镖把我扛起来,浓烟呛得我咳嗽不止,视线越来越模糊。恍惚中,
我感觉自己被扔进了车里。林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“送去老宅,看好了。”不,
不能功亏一篑。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推开车门滚了出去。柏油马路擦破了胳膊,
但我不觉得疼。“沈砚!”林岁的怒吼被海浪声淹没,我跌跌撞撞跑向码头,
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。助燃剂的味道还留在衣服上,我回头看了眼追来的林岁,
纵身跳进了海里。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头顶。我憋着气,摸到提前绑在礁石上的假人,
那是用我的头发和旧衣服做的。松开绳子,我看着“自己”被海浪卷走。
岸上传来林岁的嘶吼,比海浪还撕心裂肺。我潜向另一边的快艇,黑哥在那里等我。“走!
”快艇冲进夜色里。我浑身湿透,冷得发抖,却忍不住笑了。林岁,这次是你输了。三天后,
我在偷渡船上看新闻:【林氏集团总裁悬赏千万寻人】照片里,林岁站在海边,
手里拎着被冲上岸的假人衣服。她眼睛红得可怕,像头受伤的野兽。我关上手机,
看向远处的地平线。天快亮了。与此同时,林氏别墅里,陆明远站在书房门口,
手指紧紧攥着裙摆。“林**?”他轻轻敲门,“您在吗?”没人应答。
他犹豫着按下门把手,林岁给过他别墅的指纹权限。书房里一片昏暗,陆明远摸索着开灯,
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。低头一看,是半张烧焦的婚纱照。照片上,沈砚穿着白色礼服,
笑得那么温柔。“这是?”他颤抖着捡起来。“明远?”林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
吓得他差点摔倒。林岁大步走过来,一把抢过照片: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“我打了三天电话,
”他声音有些低,“您一直不接。”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林岁声音柔和了些。
陆明远没动:“照片上的是沈先生吧?就是那天来看我演出的。”“我们已经离婚了。
”林岁打断他。陆明远突然眼眶红了:“可他是我的朋友!您怎么可以…”“朋友?
”林岁冷笑,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?”“我只知道他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!
”陆明远突然提高声音,“林**,您太过分了!”他红着眼框跑了出去,
林岁却破天荒的没有追出去。7海岛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。
我帮爸爸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,他瘦得像个纸片人。“这里真好。
”爸爸摸着窗台上的贝壳风铃,“连空气都是甜的。”我鼻子一酸,
前世他到死都躺在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。手机突然震动,是个陌生号码。我犹豫着接起来,
听见陆明远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叔叔,我是陆明远,我对不起沈砚。”我猛地挂断,
手心全是汗,他怎么会找到这里?电话又响了,我吓得直接关机。爸爸疑惑地看过来,
我挤出一个笑:“卖保险的。”与此同时,林氏别墅正乱成一团。“放我走!
”陆明远拖着行李箱往门口冲,“我恨你!”林岁让保镖一把扣住他手腕,
力道大得让他不敢挣扎:“再说一遍?”“我、不、想、当、第、三、者!”他一字一顿,
神情坚定。林岁突然笑了,手指抚过他的脸:“由不得你。”她拽着陆明远上楼,锁进客房。
门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,还有哭声。“看好他。”林岁的声音冷得像刀,“少一根头发,
你们提头来见。”深夜,林岁坐在书房里,面前摆着沈砚的遗物,
如果那些碎片也算遗物的话。“林总,又找到一具...”保镖不敢说下去。林岁猛地抬头,
眼里全是血丝:“说!”“在、在下游礁石区。”她抓起外套就往外冲,连鞋都没穿好。
保镖追出去时,只看见汽车尾灯划破夜色。海边风大得能把人吹跑。林岁跪在礁石上,
徒手翻找着什么。浪花打湿了她的定制连衣裙,手指被贝壳割得鲜血淋漓。“沈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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