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年初母亲过世，她伤心过度数次晕厥，薄西州嘴上不说，却花重金亲自料理母亲后事，结束后，又带着她去欧洲散心。
母亲生前喜爱绘画，姜晚在法国睹物思人，默默垂泪，薄西州就将她多看了一眼的画全买了下来。
短短一周，花了数亿资金，画作挂满了整整一栋别墅。
她觉得浪费，他就揽着她的肩，轻声：“母亲会喜欢这里的，以后她肯定常来，你就能梦到了。”
姜晚瞬间泪崩。
之前她夜里惊梦醒来，哭着问他，为什么梦不到母亲……她不过随便说说，他却上了心。
这些年，丈夫一直这样，说得少做得多。
她以为他们是相濡以沫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可现在才知道，他根本透过她在看别人！
什么爱得矜持，爱得克制，都是谎言！
她掀起病服，看着周身密密麻麻的紫色瘢痕，惨然一笑。
中午，她独自一人回了别墅，丈夫和妹妹还在医院，这里空无一人。
她一点点清理着和薄西州的过往。
所有画作取下来，让拍卖行代理出售。
客厅墙面上等身高的婚纱照摘下，画框扔了，照片撕碎烧掉。
家里所有成对日用品，都被她扔了一半，只留单只。
这些年薄西州送她的礼物，大到房产，小到耳钉，一样样，一件件打包装好，贴上价签，放在仓库里。
总价计算完，她这些年的工资正好足够，存到卡里，一并放进仓库。
“西州……以后我就不欠你的了。”她喃喃道。
她干干净净嫁进薄家，也想要干干净净离开。
可钱能算清，这些年她付出的感情，又怎么算……
亲手给仓库贴上封条，她的心抽搐着，又逐渐平缓。
终于归于死寂。
忙到夜色渐黑，姜晚太累了，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半夜时，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晚晚，怎么睡这里……来，把牛奶喝了，去床上睡。”
晚晚……
恋爱时、蜜月时，薄西州会这么叫她。
可自从姜晞回来后，他再没叫过了。
姜晚有些茫然，迷糊中被抱起，牛奶喂下，她又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。
忽然身边的床陷了下去，耳边响起了姜晞的娇喘。
“嗯……姐夫，你轻一点，有点痛。”
“晞晞忍一忍，马上就好了。”
“不要嘛……啊，好涨啊！嗯、啊……”
丈夫和妹妹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，姜晚绝望地发现，她动不了，也睁不开眼睛。
她只能被迫听着，脑海中浮现两人的画面。
丈夫温柔劝哄妹妹抬腿。
丈夫在挺身冲刺。
丈夫闷哼着停下，珍惜地吻去妹妹眼角的泪痕。
结束后，两人搂着情话。
姜晞撒娇，“姐夫这么多年，都这样抱姐姐的吗？我好吃醋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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